2007 年 08 月 的封存

沒有解殖的困境﹕有關「世代論」的階級與後殖民批判

忘記了打從什麼具體的時候開始,「世代論」又再一次登上舞台,被拿來作討論與炒作,風風火火,好不熱鬧。按照呂大樂教授在《四代香港人》一書所提出的斷代法(第一代是「戰後嬰兒潮」的父母,第二代是1946至1965年間出身的「戰後嬰兒潮」,第三代是1966至1975年間出身的「三十世代」,第四代則是1976至1990年間出身的一代,即主要是「戰後嬰兒潮」的下一代),在這一輪有關「世代論」的辯論中,除了大都已屆退休之年的第一代外,其餘的代次均有参與,但印象中,這一場論爭的始作俑者,是「戰後嬰兒潮」與「三十世代」。

固然,「一代不如不代」論並不是什麼新的事兒,正如呂大樂教授所指出的,第一代也有看不順眼「戰後嬰兒潮」的時候,「也曾搖頭嘆息,慨嘆世風日下」。但我認為,新一輪的「世代論」爭辯有其獨特的時空性,而若要追本索源,我們得反過來追問﹕是誰在怎樣的時空中引發新一輪「世代論」的論爭,捲起千堆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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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取皇后,莫忘樂生

皇后被封前,台灣的運詩人曾來港,並寫下記錄。運詩人與她的丈夫也是樂生運動的支持者,而她的丈夫竟是一名警察。運詩人說得好﹕

記取皇后,莫忘樂生

當這城市的腹地餓了——給皇后絶食的朋友

當這城市的腹地餓了,眼前的燈火微弱
悲愴的歌曲一唱再唱,配以幻彩的激光
讓人有終於回到老家的幻覺

據說奇幻的光線可以把一切保存
一隻手,一枝烟,一條老街,一個碼頭
放到記憶的深處,等待資本的重置

但所有給拆去的都可以完整保存嗎
一個微笑,一個手勢,維園的警棍和眼淚
還有整整的一座城?

好吧,就讓我們把整整的一座城全都拆毀
讓所有失去的都再度歸來
但失去的真的已經失去了嗎?

重覆的警棍,重覆的眼淚
由1841到2007
消失了的,其實從來沒有消失……

餓了,便想到回家
以微弱的光線
重建家園

28-7-2007

一個新的時代終於來臨了

一些老人死去的同時,皇后被封,但一個新的時代終於來臨了﹕時間站在我們這邊!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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