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 年 11 月 的封存

佛想(六):必然和偶然

All of a sudden,你終於想通了﹕就算萬物相連,其實因果網絡之間的關係,也有強弱之別。

不同網絡之間的關係,可以是互相排斥,也可以是相輔相成,但更多的情況是擦肩而過。當然,所謂互相排斥,實際的情況可能是﹕一個陌異的元素撞進了另一個因果網絡,它可以是一個switcher,為這個網絡帶來新的可能性,甚至結構性的轉變。但因果網絡有時會顯得非常牢固,當一個陌異的元素撞了進來,一輪衝突鬥爭之後,原本的結構可能比以前更為牢固。

多麼的吊詭,這個可能是switcher的元素跟眼前這個異己的因果網絡,本來是無關的,碰上了大部分可能只是基於偶然。歷史就在這些必然和偶然、規律與意志之間的辯証裡生成,幻滅,再生。

小白

事隔15年,我終於再跟mac結緣,買了我第一部macbook,而且還裝了leopard。

記得在越界當編輯的年代,辦公室用的便是直立式的mac,用來也方便。離開越界,剛進中大,也主要使用mac。後來才慢慢改用pc。當然,更早的時間,是用一些仿apple ii的電腦來打機以及學習basic、pascal等等。

之後,因為開始造書編書,合作的設計師大多用mac,也開始多了解了mac的特點(並聽了很多有關pc的坏話)。

台灣方面稱macbook為小白,我聯想到的是《惡童》中的小白,還有我家附近的一隻小貓。

(嘻嘻,黎堅惠都是用小白的)

世間女子黎堅惠

黎堅惠出書,當然第一時間要買,先睹為快。

對她的第一印象,當然來自她當年在《號外》的文字﹕明快幽默,一些對生活人生的敏銳觀察,她往往能三爬兩撥、簡要的點出,而且對於潮流資訊,有一種輕巧有趣的轉化力,化成一種生活態度,而非純粹的名牌"晒冷"。

新書《時裝時刻1987-2007》,明講的是時裝,但也可以視為香港過去20年的(物質)精神史。8-90年代是香港的黃金年代,當年有過的自由開放,現在都變成了黃花。讀《時裝時刻1987-2007》,是相當愉快的經驗。

我是黎小姐的fans,但《Amoeba》之後,不知為什麼,已很少讀她的文章了。可能是因為閱讀趣味改了,也可能是少看雜誌了,但現在手上的這本《時裝時刻1987-2007》,倒証明有些東西是不變的。

記得90年代初,黎小姐有一次跟好朋友伊慧能上我舊公司,得見心怡的人,我是靦腆得說不出半句話來,"嘟晒",心裡卻是興奮得要死。黎小姐的真人跟她上鏡的樣子差不多,是相當漂亮的,人也冰雪聰明。雙魚座,真係無話可說啦。 :p

你都惑蠱喇你!

下午撞手神聽了一段"三娘教子"的廣播,說三娘(芳艷芬)與老僕保叔(靚次伯)含辛茹苦,撫育薛門唯一血脈稚子義郎(林家聲)。一日,義郎出言頂撞三娘,老僕保叔則教義郎使軟功,來一句:"痛在兒身,痛在娘心"。

我有時心地會有點坏,聽保叔教唆義郎向三娘請求﹕"打一下當十下,打十打當一百下"時,我是覺得保叔是有點教坏細佬的,居然教一個未來狀元"走精面"。

義郎說出"痛在兒身,痛在娘心"時,雖然不失樸拙,但始終是使惑蠱。若換轉我是三娘,我大概會反詰﹕"‘痛在兒身,痛在娘心"‘下?!咁你即係想痛死我啦!!"

老樣子

因為一些原因,把差不多塵封在書架與文件櫃深處的舊稿,拿了出來執拾整理。

讀著讀著,發現有一些評論/研究興趣與取向,其實從一開始,便早已在我的骨子裡發酵,只待主客的條件,修成正果。

不過,我近年的評論的確寫來比以往的從容了一些,在論証的密度上放鬆了,筆法上更像傳統的詩話或筆記,也不避直接的針砭,嘗試舉重若輕。

但說到底,那種古怪的思考方式,還是老樣子。哎,死性不改。但回頭看看這個"不變"本身的變化,倒也趣味盎然。

哈哈,還是同一種吊詭風,老樣子呵。

(Illustration: Girl with Gymnasium Friend(1975) by Edward Gorey)

頭痛

頭痛,論文的進度有點慢。一如以住,進度慢的時候,會做一些無謂的事情,例如看vcd。有些時候,我需要影像帶動我的思考,也為我注入能量。

c'est la vie!

趕論文,才發現上次開會用的論文,一直擱著,還沒有作進一步的修改,但又要寫新的了。文章是未完稿,但六月以來一直都在忙工作,而且心境上也要作一些調適。

還有很多計劃要完成,c’est la vie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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